养宠物前,我总幻想自己会成为优雅的 “铲屎官”,每天抱着软乎乎的小家伙晒太阳、读绘本,画面温馨得能直接拍进治愈系纪录片。养宠物后才发现,现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—— 我家那只叫 “煤球” 的黑猫,还有邻居寄养的 “年糕” 柯基,每天都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:优雅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的,不把你折腾到哭笑不得,算我们输。
煤球刚到家那会儿才两个月大,巴掌大的小身板裹着一身黑毛,唯独爪子尖和下巴沾着点白,像刚偷喝完牛奶没擦嘴。我满心欢喜给它准备了定制猫窝,铺着天鹅绒垫子,还放了小玩偶当伴儿,结果这小祖宗愣是看都不看一眼,天天钻到我装毛衣的收纳箱里睡觉。更气人的是,它每次睡醒还会故意把毛衣扒拉到地上,仿佛在说 “这破垫子哪有羊毛舒服,你不懂猫的审美”。有次我出差三天,特意留了足够的猫粮和水,回家一开门差点心梗 —— 收纳箱里的毛衣全被扯出来堆成小山,煤球正蹲在衣柜顶上,爪子扒着衣架荡秋千,看见我回来还歪了歪头,尾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,那无辜样儿,让我连骂它的话都咽了回去,只能认命收拾 “战场”。
年糕的到来更是让家里的 “混乱指数” 直线飙升。这只柯基才半岁,腿短身子长,跑起来像个移动的糯米团子,可破坏力却一点不含糊。有天我在厨房煮面条,刚转身拿个酱油的功夫,就听见 “哗啦” 一声响,跑出来一看,年糕正叼着我的拖鞋在客厅里狂奔,拖鞋上还沾着半碗打翻的面条,地上的汤汁画出了一道 “抽象派画作”。我追着它跑了三圈,累得气喘吁吁,它却突然停下来,把拖鞋往我脚边一放,吐着舌头摇尾巴,好像在邀功:“你看,我帮你把拖鞋找回来了!” 那时候我才算明白,养柯基就像养了个 “拆家小能手”,你永远不知道它下一秒会对家里的什么东西下手。
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煤球和年糕的 “塑料兄弟情”。有时候它们会凑在一起晒太阳,煤球趴在年糕的背上,年糕乖乖不动,画面和谐得能融化人心;可下一秒就可能因为一个玩具打起来。有次我买了个会发声的小鸭子玩具,煤球先抢到了,叼着玩具跑到沙发底下躲着,年糕不甘心,趴在沙发边 “汪汪” 叫,还试图用爪子把煤球扒拉出来。煤球也不示弱,伸出爪子挠年糕的鼻子,两个小家伙吵得不可开交。我本想上前劝架,结果它们突然停下来,一起转头看向我,好像在说 “没你的事,别管我们”,然后又继续 “战斗”。最后还是我拿出零食,才把这两个 “小祖宗” 分开,不然真不知道它们要闹到什么时候。
除了这些日常 “作妖”,煤球和年糕也有让人暖心的时刻。有次我感冒发烧,躺在床上没力气,煤球就跳上床,趴在我的身边,用小脑袋蹭我的手,发出轻轻的 “呼噜” 声;年糕则叼着它最喜欢的玩偶,放在我的枕头边,然后趴在床边守着我。那一刻,所有因为它们调皮而产生的烦躁都烟消云散,只觉得心里暖暖的。原来这些毛孩子虽然平时爱折腾,但其实比谁都在乎你,它们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爱意,简单又纯粹。
现在每天下班回家,一开门就能看到煤球蹲在门口的鞋柜上,年糕摇着尾巴扑过来蹭我的腿,一天的疲惫瞬间就被治愈了。虽然它们偶尔会把家里搞得一团糟,会在我工作的时候跳到键盘上捣乱,会偷偷吃掉我藏起来的零食,但这些小缺点都成了生活里的小乐趣。看着煤球越来越胖,年糕的腿好像又短了一点,我总在想,或许养宠物的意义,就是让我们在忙碌的生活里,多了一份牵挂,多了很多哭笑不得却又无比珍贵的瞬间。
不知道明天煤球和年糕又会解锁什么新的 “迷惑行为”,是继续钻收纳箱,还是会对我的新拖鞋下手?不过不管怎样,我都已经做好了准备,毕竟有这两个 “活宝” 在身边,每一天都充满了惊喜(或者说 “惊吓”),这样的生活,好像也挺有意思的,你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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